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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4-7-1 23:2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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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煙斗製做者喜歡表現這類"大巧不工"的感覺, 這其中比較有名的大概就是Ann Julie的花型蝕刻. 她用很隨興的手法, 幾乎每個下刀的stroke都留著, 有時候刀子"出鎚"滑掉的痕蹟她也不管, 可以說只有"花意"而不強求去mimic花的具像造型. 我稱這個為放縱派.
Lars Ivarsson有時候會做一些shank太粗, stem太短, 缽太矮胖的奇怪比例造型. 這種情形通常是發生在初做煙斗的人怕怕的不敢下手太重, 或是看差不多了就停手. 但是Lars絕對不是菜鳥, 也不是個馬虎的人. 我覺得他這種故意把煙斗弄成看起來像是得蒙古症的樣子稱為駑鈍派.
Gert Holbek和Ingo Garbe的造型基本上非常保守, 大部份是傳統造型. 然後再把它向一個方向稍微扯(jerk)一下, 做shank和stem的時候又好像在猶豫不決該做彎的還是直的似地變成不彎不直. 此外他們都有一些莫名奇妙的堅持, 像是他倆都不用任何飾材, 煙斗永遠只用石楠木和vulcanite; Holbek的bit-end一定是向斜下切收尾; Garbe堅持有點突兀的fishtail bit, 而且只打印一個1mm²的"G"在stem下面. 這些人我叫他們龜毛禁慾派
我覺得這支煙斗也是屬於追求大巧不工的一類, 我稱它為頹廢派. 在整個缽体上感覺它好像做壞掉一樣, 拼命在挖東牆補西牆, 因此最後沒辦法變成了凹凹凸凸的不規則不正中的橢圓, 而且缽面右前方還被陡陡地削去一大塊. 而在鑽缽的時候又好像一直在對不準, 第一下- 不行, 太左; 第二下- oops, 太右; 第三下- 好了好了, 這下大概是正中吧... 啊... 還是歪了, 再來補救吧! 所以這支煙斗不但外面看起來不正, 連缽內都是歪了一邊.
然後再來看看shank. 這樣細細的好像很脆弱一樣, 而且還勉為其難的稍微彎了一下意思意思. 大概是因為缽已經做壞了, 所以shank又拿不定主意 左左右右地想要把歪了的缽体矯正過來, 這造成的結果當然是更歪, 而且還增添了幾分衰樣.
這個stem也很有意思. 通常這種stem的knob都是正的, 比較細心的人可能會配合shank-end的角度斜切. 但這支煙斗的stem, 那個knob不但是斜的, 而且還很誇張地配合整個煙斗的主題, 扭來扭去! 看起來好像是在一個地方不均勻地過度加熱, Cumberland被熔化了, 這到底是怎麼弄的? 另外, 這支煙斗最"正常"的地方大概就是那個stem. Bit的型狀, 大小非常完美, 空吸的鬆緊恰到好處. 而且它stem的榫接用的是countersink(兩段式)的技巧, 多一道工, 可是相對上也offer了許多advantage, 例如不規則shank的斜口的對應. 真是的, 從頭一開始胡搞瞎搞, 靡爛了2/3, 到最後這一小段才振作起來力挽狂瀾. 有什麼用? 他究竟想要証明什麼?
以前(很久很久以前), 曾經因為太情緒化和女朋友吵架. 本來以為現在年紀大了收斂許多. 沒想到湖人隊一*, 連買煙斗的眼光都被拖累, 挑了個悽悽慘慘的頹廢派! 搞什麼鬼...
唉, 酒殘, 意懶......
貼個detail的圖你們才知道我在講什麼!
以下是引用晚上七点在2004-6-29 16:18:57的发言:
哈哈,是有一点“歪歪”的感觉哦!
不过她的美丽也就在这不方,不圆中。别有一番风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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