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俺的老斗不少,与新斗相比,不少老斗确实手感较为温润,纹路更具立体感,也就是说感觉木纹不仅在表面,且有的深点、有的浅点,但大多不大明显。有三把斗,一把comoy副牌、一把JU,一把jorn larsen这种感觉较明显。另外正如许多前辈所说的大多老斗远观纹路确实不如新斗清晰,不过除了一把斗外,其它的也远没到发黑、发乌,很不容易看清纹路的地步。
当然也有些老斗没有上述感觉。
俺个人认为烟斗这种变化、效果不能算是正统意义上的“包浆”,且主要因素是有内而外的,即烟油渗透造成的。另外俺觉得打磨后的斗,会很迅速地变黑主要原因也是烟油渗透。建议有条件、勇于实验的斗友可以打磨一把斗,然后每次都戴着干净的手套抽,并时常软布试擦,观察其是否也会蛮快变黑的。
另说个情况供斗友们参考:俺有把3mm的萨芬punto,没有打磨、没有上蜡,纹路也满清晰的,总之一切都普普通通,到手后不久就转给俺同事。到他手中不到一个月就黑得不行,一个月远胜于几十年!而基本同期到手另一把萨芬punto在俺手中大半年了,几无变化。同样是3、40斗,我俩使用的区别是:他平均一天一斗多点、抽完不清理、半数抽调味的;俺从三、四天一斗到现在两星期一斗、抽完迅速清理、全抽原味的。
俺原来没有蜡,最近从国外买了点软性烟斗蜡,用了后纹路是清晰了,但是保持的时间太短了,现在基本不用。棕榈蜡据说保持的时间挺长的,没用过,不好评说;但俺觉得若技术不到家,打蜡的整个过程对木头多少会有些伤害。
从养斗的角度讲,俺现在基本如此用斗:不用鼻翼油,不用蜡,不抽时也不盘斗,偶尔用眼镜布擦擦;斗使用次数适度偏少(即使用间隔时间长些,斗还是需要休息,也多少有点自我恢复能力的);抽完马上清理内钵。顺其自然,除了新斗、次新斗的颜色有些加深外(很正常的变化,也称不上不良),起码至今俺手中的斗还没发现有明显的外观上的不良变化。
总体而言,俺还是蛮喜欢老斗(经长期适度、自然使用的)的感觉。
另附:俺没有漆斗,也没打磨过手中的斗 杂项中的竹木牙角,均可以有包浆形成,看质地疏密而已,密度大的包浆形成快,密度小的包浆形成慢。
包浆一词在台湾使用也很普遍,台湾玩老玉老壶的很多玩家都理解这个词,不仅理解,还比大陆的玩家理解的更深刻。包浆决不是脏,是经过空气氧化后在物质表面形成的一种“壳”。
小弟手中有一把石楠斗,rusticated,上色但未上漆,到手后从未用砂纸抛光、从未上过棕榈蜡、从未上过油,纯是岁月形成的“壳”,事实胜过雄辩,过几天找专业摄影师照几张照片供大家参考。
优游兄若是有机会到北京,可以给您上手看。 hall兄期待您的分享 不過個人很難想像上色後的煙斗未經處理就可流通,也許它不是單純的上色...
pfeifer兄我接收的第一批煙斗就是40年以上的,沒一隻有包漿
有村友說玉石書畫包漿....包漿只是一個概稱,真要討論,是否該考慮不同物品表面的那層"包漿"也許跟本不是同一回事?
石楠拋光後不經任何處理,在數個小時後就會變暗,這是無庸置疑的.... 紫砂壶正常存放,即使不使用时间久了也会形成包浆,只是不与新壶比较不明显而已。
迟到的论证
今天终于能贴图了,自己照的,供大家参考。粗木质的包浆,改天上斗的
整点酸的吧
关于“包浆”是什么,楼上诸位已经讨论的很明白,在此不再重复。俺想说的是,包浆在文化意义上是什么?我想,应该代表的是岁月的颜色和盘玩者的心血吧。对包浆的成因,各位都已经讨论过了,俺个人是比较倾向于不同的材质会产生不同的效果的,有的材质可能易出包浆,而且出了包浆会很漂亮;有的材质不一定会出包浆,出了也不一定漂亮,那么是就精心保养,让其自然浸透岁月的痕迹好呢还是一定要想方设法做出包浆好呢?窃以为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在下是新人,石楠斗不过两只,使用时间也不足一年。一只是peterson的光面;一只是沙芬的麻面。光面斗目前已无新斗的光彩,呈黯然之色;麻面斗倒是亮晶晶的,不过想来不能算是包浆,至多也就是汗渍而已。虽然如此,一亮一黯倒也相映成趣,亦有可堪把玩之处。俺觉得,这样挺好。 在下覺得:各種材質上產生的包漿性質有區別,金屬上的包漿與玉器瓷器上的包漿絕對不是一種物質。木質上生成包漿的事實應該是肯定的,只是包漿產生的條件是什麼?在理論上估計,煙斗的高溫和溫度變化應該對包漿的生成非常不利。所以煙斗能生成包漿的概率不大,但非不可能,也許Hall兄貼上的照片可以說明。只是,這圖片中包漿生成的條件未知,也許有包漿的這支煙斗是在不使用(或者不太經常使用)的情況下逐漸生成。
(只是個人觀點,不一定正確。) 我的烟斗是越用越黑,有些纹路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