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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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9 年 1 月 3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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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 00: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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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en老爷子的东西差异确实可以很大,早年间形制规格探索不那么固定。遇到过神品也有很一般的。他的审美是百年一遇的,如钟繇的书法,承前启后,后人再没跳出他奠定的那些东西。而Lars Nanna的规格和吸烟感觉相对稳定,他们家族的东西考虑到了很多容错性,而烟气的味道呈现不是多细腻和浓郁。对味道展现,尤其是微妙恬淡的烟草,我觉得还是德富和JM为佳。
当然,现在烟斗对于我已然是生活中如空气一般可以忘记存在的一部分。不自觉的点上抽,做别的事情,灭了才注意到再清理。很多时候已然不去注意烟气的细微味道,而只是习惯于其存在。Lars Nanna的斗在这种时候优势明显,基本不会积水,通畅轻松,烟量提供很足的质感,味道上不产生强烈的让人疲劳乃至厌倦的刺激。都是Sixten的学生,对于烟斗该是什么样子,每个人有不同的取舍。Ivarsson家族更关注实际使用的容错性和鲁棒性,而不追求小纹理小扭捏小取巧,有其让人钦佩的节制与大气。当然,价格昂贵,与大众拉开了距离。其实都是市场使然,近距离接触,都是非常质朴无华专注的匠人。聊天中随便抛出一点工艺流程,都够一般师傅摸索许多年的,可引起很多顿悟式的赞叹。赞叹其实事儿就是这样简单,以及把事儿能做到这样简单所需的经验和智慧,越发感受到他们的平凡与伟大。其实他们家的斗最适合“忘记烟斗存在”的抽法,他们要做的也绝非搏人眼球注意力的物件。当然,因为价格和江湖地位,被这么用的不多。日常出门我基本带着D斗卡斗和老Tao,便宜不难用又耐操,往鞋底上磕毫不犹豫。希望某天我也可像某位兄台文中偶遇的钓鱼老翁一样返璞归真,什么烟斗只是冒烟的家伙事儿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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