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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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6 01: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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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照片背景浑然天成,仿佛在提醒我们:这更像少数民族或原始文明的艺术呢,还是更像西方现代艺术(不要误会,西方现代艺术固然也是可以玩得很像前者、充分汲取前者养分的。例如,毕加索只对两种绘画非常推崇,一是来自更先进文化的中国古代绘画,一是来自更落后文化的非洲原始部落的绘画)?
书法、绘画、甚至文学等艺术形式,是可以不讲究做工、可以看似糙陋胡乱之中见森严法度的。烟斗说到底是器物,实用价值虽不一定是其主要价值,但必定是前提。这点或许和建筑类似:若太不讲究,一不小心台就塌了 ...
鄙视只拍砖不给出解决方案:Anne Julie 完全可以干脆通过绘画的方式画烟斗,这样更多快好省;又或者革命性地以不打风路的方式做斗,而将浅薄却要命的实用价值问题彻底拒之门外,并对 “form follows function” 进行艺术表态及决裂,很大程度上将制品变成装置艺术。如此,传递概念的目的同样是达到了,对烟斗界来说也不失为功德一件。
另外看到这支斗,对比前几年的 Anne Julie 的郁金香及这几年制品风格走向,使我联想起一位曾经在村中活跃的女性,想起索菲玛索,想起蒋蓉,想起陆小曼,加上想起一些平日对不少女人的长期跟踪式观察,归纳出一个或许未必有统计意义、未必政治正确的规律:
女性不同男性,似乎更容易随着年纪的增长而产生智商、自觉性及审美情趣方面的退化。只有极少数一些从小富着养、并始终受优美门风熏陶成长的大家闺秀型女性(例如林徽因、小野洋子),才有可能在中年以后继续较恒定保持一定的判断力和审美尊严,从而产生例外。不少女性在生命的某一刻、某些方面都有过接近上帝的时候,而且接近过程往往是非线性、空降式的,随即线性走向腻味、甚至鄙恶、龌龊,而万劫不复。而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必然被迫渐将其请出视线之外寻求六根清净,但女人对注意力的敏感及索求,是与生俱来的,在痛苦意识到注意力方面的失势后,几乎无一例外潜意识诉诸于以不断加大腻味、鄙恶、龌龊强度的非理性方式,试图重获关注,从而产生恶性循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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