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斗与格调
<p>引 子 与 客 套 </p><p> </p>
<p>近日在津津有味地追读一本闲书，Class - A Guide Through The American Status System. Paul Fussell 著。书名可试直译为 《阶级 －－ 美国社会等级系统指南书》。直译当然乏味，所幸国内译本译为《格调》，相当有水准及切题，算是意外惊喜（诸多反例中的一个：如近期的灾难片《The Day After Tomorrow》 内地居然译成《后天》，对比港台的意译名《明日之后》，前者实在是无情地给比下来了）。据爱读书的朋友介绍，该书约在两年前曾在国内出版，甚至还有二十多个版本之多。也许还包含盗版本吧。盗版遵循绝对市场化的游戏规则，故足见该书在内地还一度相当受欢迎。不幸的是，当在下要找这本书的中文译本的时候，却无从觅得。干脆原汁原味，购读原版（没有一种语言能够比较精确地转述另一种语言，尤其是不同语系语支的语言。很多书籍，即使是有底蕴的译者，译过来以后，也是味道全失。不过的确很难怪他们）。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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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本书将美国社会各个阶级阶层从根本特点做出了归纳，到吃喝穿住用行排方方面面作了一针见血地详尽列举描述，各种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十分有趣，表现手法比较讽刺 (Satirical / Sarcastic)。而且，值得指出的是，该书的立足点显然仅仅暗许最 top、最有格调的一群。我想以 5% 这个神奇的比率估算，那么余下占了社会上 95% 的绝大多数，是注定要被批判得有点不留情面了。不过，各个阶级和层面，主要由格调引起的生活习惯和对事物取舍态度的差异，同时，这些差异反过来又折射出不同的格调，读起来相当有意思。我认为《Class》能够帮助我们开阔注意力视野，并且能够从不同的方面重新印证对“美”的理解。建议各位村友有机会读读这本的好书，这里就不再赘述。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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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阅读的过程中，一点发散性思维提醒我，其实在烟斗客的圈子里面，也是一直存在“Class”。长时间的观察积累，令我浮想联翩，感觉有趣。灵感而来，但是，该不该归纳出来，以娱村友呢？曾经犹豫过好一阵。因为有些现象和习惯，肯定存在于各位村友之中。最令我犹豫的是，耳闻目睹的我在村中最好的朋友们，以及当然包括不难从我自己身上找到的种种“恶行”，沿袭该书的写作风格，顽皮贪玩铺陈出来，会不会得罪朋友？遵循该书教诲，也就是有格调的人做什么事情，潜台词都是“fuck you”的精神，同时考虑到平时小弟我对大家这么好，我想“fuck you”一回也是可以谅解且或许会是蛮有趣的一件事情。 我预见到这篇文章读后也许会引起或多或少的不安。由此有可能引起的非理性、非建设性甚至非善意的争论及怨恨，绝不是小文的目的。文章中定有写得不够切实准确，甚至武断的地方。希望或许能够借小文引起一些思考，接通一些新思路，多少得到点裨益，便是拙文成文的最主要理由。出于对大家素质和器量的信心及压抑不住的交流冲动，最后我还是决定在村中发表。聊作灌水文章以娱众友，如有得罪，还请莫见怪为祷。个人言论，行使作为普通参与者的一点涂鸦写作欲望权利，与本村立场无关 …… …… 并先鞠躬敬礼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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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正 篇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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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此，首先界定一个前提，就是这里的各种阶级和等级的定义，与《Class》中的概念很相似：经济实力固然不能说不重要，然而却绝不能成为划分各种阶级等级的单纯指标。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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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段书摘作引： At the bottom, people tend to believe that class is defined by the amount of money (pipes? - Leslie) you have. In the middle, people grant that money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it, but think education and the kind of work you do almost equally important. Nearer the top, people perceive that taste, values, ideas, style, and behavior are indispensable criteria of class, regardless of money or occupation or educatio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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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另外，Class 可照分法如下：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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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op out-of-sight <隐形最上层，不过很遗憾，他们是隐形的，躲在你的所见之外> </p>
<p>Upper <上层> </p>
<p>Upper middle <次上层>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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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iddle <中产人士> </p>
<p>High proletarian <上层普罗> </p>
<p>Mid-proletarian <中层普罗> </p>
<p>Low proletarian <底层普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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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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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estitue <困乏者> </p>
<p>Bottom out-of-sight <隐形最困乏者，因为一些原因，他们也躲在你视线之外>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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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隐形最上层与上层者，他们的烟斗不多，十把上下，用两种烟斗，一是你看不懂的顶级名师作品，二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是无名的机器斗，质量还好，不过看上去难免有点干瘪瘪的没趣。他们使用的第一种烟斗，很可能还是因缘际会，与每年只 carve 百数十把的师傅，愉快地闲聊了一个下午，然后师傅高兴地为他们亲自现做的。为此，害得他们还比计划多逗留了一两天（不过对他们来说还是问题不大，因为他们是有闲人），最后亲手从师傅那儿接过，并装上最爱的烟草现场试抽的（在他们的概念里，烟斗是用来抽的）。然后，在他们的坚持下，师傅得到相当合理的报酬，宾主两欢。过后，师傅还得到专程寄过来的小谢礼和 thank-you note。难得的是，他们深刻理解这把烟斗的真正价值在于哪些审美细节，并能够从斗形不费力气地联想起 inspire 该造型的艺术事件。不过更多的时候，最上层者与上层者总是乐此不疲地使用一点都不起眼的烟斗。烟斗不会因为价值的差异而受到待遇的差异。他们的烟斗，不会永远擦得油润亮泽，而只是状态中上。不过偶尔也会兴之所至，将烟斗整理得很好，虽然他们也会有懒的时候，抽完一放就是几天，撒手不管了。烟斗边缘可以看见某种烟熏熏黑的痕迹，或者某次不慎落地留下的小磕印，但是永远不会有 over-rimming 的情况存在，因为这是原则问题。他们从来不用橡胶嘴套在烟嘴上，所以即使他们的顶级烟斗（在他们的概念中，也不会大惊小怪地定性为什么“珍藏”），也会瞥见些许但不严重的牙痕（追求过分的整洁无暇，不是属于这个 Class 的特点）。再有，由于长期使用，烟斗呈现古色包浆。总之，这个层面的烟斗客，从来不会当烟斗太是一回事，正如我们不会看见皮带或者蜻蜓或者柑橘就大惊小怪一样。他们的烟斗包也是一点也不起眼，没有品牌。这是他们的妻子或者情人用图案简约优雅的优质厚实棉布缝出来送给他们的。他们抽一些知名的好烟草，这些烟草不会到处都有，但是绝对不难找。他们什么烟草也许都抽过一下，可常抽的还只是那三五种。他们主要会选择 private 的地方，如家中书房享用烟斗。很多时候，即使和他们接触了一段时间，你也未必知道他们是烟斗客。当然，他们很可能连【烟斗村】都未必知道。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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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下来就是次上层。他们同样不甚张扬。在他们的藏品，由稍微对烟斗有点认识都知道的名厂和名匠斗，尚未成名的新星斗以及少数高质素的机器斗组成。他们的 Collection 中，不乏精品，而且都给保养得比较好，他们的烟斗少会找到牙痕的，不过也不能说没有。除了精以外，往往量也不少，百数几十把，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不可想象的数目。并且，他们很清楚，烟斗不在量多，而在于质量和每把烟斗背后的故事。他们对于烟斗的了解，也是相当透彻。和他们的顶头 Class 一样，他们都不太喜欢在品牌上面做文章，要不是出于对制作者的尊重，他们甚至会用最好的方式将牌号去掉。典型的神秘主义者，你喜欢猜你就自己猜去（不过你们也不会猜中），与他们享用烟斗毫无一点关系。他们主要抽 Virginia Flake 和 English，烟草均是市面上难得一见或者有口皆碑的好草，又或者请信任的烟草店替他们 blend 的 My-own-blend-guess-what (-the-hell-anyway-it's-none-of-YOUR-business)。他们的烟草，都是罐装和散装货，盛放在合适的阴凉处，他们的烟草存量可能是惊人的，不过总是无声无色地屯起来。他们的烟斗包是他们背后的女人用他们用旧了的 Burberry 小棉布包改造而成的，他们非必要不喜欢用皮具，原因是他们很爱小动物，“Finest Calf / Lamb Leather” 只会让他们联想起 “Dead Baby”，不是很舒服。他们用精致的祖辈留下的陶瓷罐子装载烟草（高格调者的复古原则）。不过他们也不大愿意告诉你他们常抽什么草。如果你称赞他们的烟斗是好烟斗的话，他们只会单纯笑笑，而并不太乐意总是纠缠在这种层面的话题上。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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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中产与次上层的情况有点相似。只是他们的烟斗，虽然也不乏名厂货色和手工精品，可你不会发现他们的烟斗具有比较夸张的斗形（这里符合中产者的中规中矩，不求事事有功，但绝对不能有过的职业病，烟斗对于他们来说多少具有一点社会意义，可也不能弄不好而让别人把他们当作异类。tidy man, good & proper huh …）。他们也会暗暗追求性价比，希望用最少的代价能够张罗一手最令人羡慕的收藏。但相比之下他们更加追求视觉效果，不惜花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甚至是超过他们能力的代价收纳好斗。中产有点儿看不起调味烟，认为调味烟不够地道。不过抽烟斗的时候，也一般与旁边的人自觉保持一定距离，以免他们味浓的原味烟气，令别人闻着也许觉得难受。含糊其辞轻微加味的英式是中产阶级的最爱。不过和其上的 Class 的一个重要的差别就是，他们除了在家里抽烟斗以外，更多的时候也爱在咖啡馆和自己的办公室抽，并喜欢在爵士乐或交响乐的背景下享用烟斗，因为他们特别注重 "氛围" 这个妙趣的东西。他们使用烟斗的时候，多少会流露出某种优越感，掩饰他们对前途的某种隐忧。中产阶级往往见到喜欢的烟斗就不会犹豫买下。所以经年以来，他们拥有相当多的烟斗，只是能够让你见得到的烟斗，大概都会是他们最好的收藏。他们的烟斗不会带有牙痕。他们还会将买回来的状态不好的二手烟斗修整改造至极佳的状态，或者不惜费功夫寄回原厂大修，并煞有介事地告诉他们的朋友。他们的烟斗包是欧洲名厂货（LV 除外），以优质的小羊皮制成（自下而上偏爱“天然材料”递增原则），手感极佳；也有少数是他们的女人替他们特别缝制的，不过与次上层相比，多了一种花样，那就是 Label, 上面用英文歪歪绣着 “Handmade by Jennifer Yu” …… 装烟草的罐子是特意花了几个月时间找熟人觅得的一块上好的西班牙 cedar （“有机材料”原则）, 再请木工严格按照他们的要求做的，放在办公桌的醒目位置。不过，如果他们的老板或者上司不喜欢他们抽烟斗的话，他们会比较紧张，很可能为此割爱，或者就不敢当面抽了，并告已经戒绝了这个不好玩的坏习惯，毕竟前途要紧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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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上层普罗的口里，你能够听到很多有关烟斗的知识和趣闻故事，并且他们也很乐意讲给你听，虽然这些趣闻故事大都是他们从【烟斗村】里道听途说回来的；或者偶尔也会耍耍故作神秘的小花招。他们不遗余力地尽可能发展身边的朋友都成为烟斗客，这是潜意识里成为某个圈子里的意见领袖的小阴谋。由于对前途的暗忧比中产更甚，担心滑落到比他们更低的一个 Class，他们不安的时候大多会逛逛斗店，习惯性地买新斗，或者添好几罐烟草，以此抚平情绪，同时希望重温烟斗店老板对他们的客气和尊重，因为在他们眼中，烟斗店老板也许都是势利眼的家伙。他们也会喜欢改造自己的烟斗，例如加上各种非原厂圈饰，以求最大限度地美化他们的烟斗，虽然往往也不会加得太难看。他们喜欢造型夸张但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真正价值的斗。他们既抽调味烟，也抽原味烟，不过他们会对外声称他们更喜欢原味烟，虽然事实可能未必如此。他们的烟斗，状态都整理得一丝不苟甚至过分地好（可是有时候他们会做出某些相反的怪异举动，例如当众用力将烟斗敲向硬物去除残灰，以此表明其实他们也不当贵重的烟斗是什么东西 ……），而且他们的还是会花大量的闲暇时间，终日赏斗为乐，留意烟斗信息，并且对最近 Ebay 的行情了如指掌的一群人。他们也是最热衷参与各种烟斗组织活动的人，经常得意地绘声绘色告诉朋友们，组织里还豢养着一只类似哥斯拉的南美洲异兽。朋友不相信的时候，他们会正色取出钱包里面的会员卡给朋友看并提出下周要带朋友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云云。只是后来他还补充了一句，虽然他是骨干，也正因为如此，不希望带头将组织搞得太杂，他先试试联络问问 …… 他们的收藏中，也有较为名贵的名厂斗，而且多是纪念版，但大多数都是些性价比极佳，看起来很上档次但是并不是太有二手承接力的斗，虽然这些烟斗也许都是些好用的斗。他们的烟斗包是真皮做的，虽然不是太名厂的货色，但是缝合看上去比名厂货还要精美。他们也是那些即使明知道没有机会用斗但还是会带齐装备出去的人。由于既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同时上有抽纸烟为乐的领导大人，所以他们迫不得已并不能在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抽烟斗，所以通常在晚上抽。他们还是想将现在觉得档次已不够的二手烟斗偷偷卖掉的一群斗客。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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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中下层普罗是许多人心目中的“铁杆斗迷”，对市场情况比谁都了解，并且不遗余力地顽强对比各地差价并试图购得最好价钱的一群人。但他们也难免同时成为王尔德所言的“对价钱了如指掌，对价值一无所知”的烟斗犬儒主义者。如果你称呼他们为“老斗客，老前辈”，并显示谦恭的话，他们会非常高兴，报以过分的热情。他们的烟斗状态也总是极佳，秘方是烟斗长年得到大量的手油的过分滋养。不过比起上层普罗，他们的烟斗都是性能（狭义使用价值）价格比挂帅，并鼓吹他们才是看透烟斗真正价值从而如此的人。他们多会选择张扬奇特，不像烟斗的烟斗，或者对所有纪念版特别版限定版均很是依恋钟爱。不过，其实他们对烟斗懂得实在不是太多，他们的很多烟斗故事，都是按照他们的发挥吹就出来的，虽然新手听起来还是甚具迷惑性的。他们崇尚实（使）用主义，会花大量时间精力用漆包线捆一个并不美观的烟斗架并且自豪地声称这是 DIY 的人士，也是会花精神修理一个严重损坏的玉米斗的人。他们爱抽调味烟，而且喜欢在公众场所捉住一切机会抽起他们的烟斗，并且期待他人由此顺着浓郁的异香被吸引过来，并显现出羡慕或者各种其他古怪神色。他们很清楚谁是真正懂烟斗的人，虽然也喜欢偶尔在他们面前卖弄一下所谓的实际经验，在谈到好的烟斗的时候，他们会是沉默的，并且闪现出某种鄙夷神色，舞台背景是此时此刻他们也许正在抽一种专程在国外邮购回来，你听都没有听过烟草：他们除了抽调味烟以外，还会抽特浓特高手的 Demon's Favorite Espresso - Dark Twisted Press Cake (Description: Dangerous, more than enough portion of genuine Louisiana Perique is very generously added for hyper-full-bodiness, with a touch of meticulously selected Syrian and Cyprian Latakia combined in achieving wonderful subtlety and zests, on the base of various spicy, pungent Virginia tobacco, before undergoing a secrete, extra energy-consuming marrying process, which is still prior to the prolonged aging & maturing procedure in the factory's dedicated cellar …)。他们的烟斗包是媲美真皮的高级人造革制作而成的。他们虽然看不起花冤枉钱买 Dunhill 这种品牌烟斗的人，不过他们还是暗暗地下过决心，什么时候这个奇妙的东西还得是要有一把的 …… 尽管他们用塑料罐储存烟草，他们的“烟斗自尊心”是所有 Class 中最强的，在烟斗这一门，别人的尊重或者说比他们值得的尊重还要更加尊重的尊重，是他们潜意识里唯一希望从烟斗得到的东西，否则他们会随时撕破面子和你急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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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困乏者一直只有一把烟斗，不过他们和中底层普罗一样，也是十分疯狂热爱烟斗嗜好并以此为荣的，不过和最 top 的一群人一样，他们大都也不知道有【烟斗村】。他们爱抽香香甜甜的劣质袋装烟草（甜味原则：越底层的大大，往往便越对甜味情有独钟，无甜不欢。就好像他们常喝甜得腻人的碳酸饮料一样），并且常常腋下夹着颜色鲜艳的人造革烟斗包（这个烟斗包上面有个很醒目的白色烟斗图案，他们很喜欢）在人多的大街上骄傲地边走边抽。他们希望有朝一日，多添几个斗，而且每个都是高级的（他们并不知道 Dunhill 除了造皮具、服装及饰物以外，居然还有烟斗），从此吐气扬眉。此心不死。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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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隐形极度困乏者抽国产实木烟斗和玉米烟斗，他们静静地抽 …… 静得有点可怕 ……</p> 也曾经对那种看上去层次分明的文章兴趣盎然，并以相同的眼光去打量身边的人
但回头看一眼自己，又会把自己定位在哪里？
是在其中沉浮，还是超然其外
还是让别人去看去评吧
我心中的尺，量不了这些事 有趣，
這是少數小弟會去細讀其中英文文章的帖子，
不知道有沒有「A Guide Through The China System」「A Guide Through Hong Kong System」
有趣的不同之處︰
<隐形最上层与上层者>
他们的烟斗包也是一点也不起眼，没有品牌。这是他们的妻子或者情人用图案简约优雅的优质厚实棉布缝出来送给他们的。
<次上层>
他们的烟斗包是他们背后的女人用他们用旧了的 Burberry 小棉布包改造而成的
<中产与次上层>
也有少数是他们的女人替他们特别缝制的，不过与次上层相比，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 Label, 上面用英文歪歪绣着 “Handmade by Jennifer Yu”
再下面的層次嘛，
這…咱們比誰都熟，
這也就不再Ctrl+C了~
說完就逃啦……~ 好几年前看过这本书，老兄的功夫实在了得——看起来都不知道是谁抄谁的了^_^
记得当年看过此书后独自瞎琢磨——喜欢拿着这本书瞎琢磨的家伙应该是哪个CLASS？
（我也赶紧跑路……^_^）
谢谢阁下的错爱。
Gregorian 兄提到精神，颇有《Class》的末章，“The X-Way Out”中传递的精神之意味。在下撰写的小文，并未涵盖这个内容，也就是“我们的出路”的问题。因为我想，提供 solutions 的话，也许就落入俗套了，倒不如通过稍许不安刺激大家的思考。况且我想有缘的斗友自己也能修证出自己的出路。
要揣摩出阁下所属的 Class 不难，"ENJOY CAFE TIME" 和 "FRESH COFFEE ONLY" 已经是答案了。
为博阁下一笑。
溜回来……
村长是高人其实一直觉得研究潜意识之类的问题风险挺大的：
一旦不幸遇到高人，很容易被逼疯的……我还是主动撤退的好 很有意思，看完后决定马上去干一斗
然后明天有空就去买这本书来看看 喜欢烟斗村，正是村中有这许多可爱的人的可爱的争论，无论你我在何class，智勇双全，而表现智勇时又抹上幽默的油彩，可称得上智慧才好啊。想想看，静默的坐在软椅上，阳光晒在腿上，神色内敛，手中的烟斗时不时飘出一丝白烟，多舒坦啊。这时候最好能啥也不想，做不到啥也不想，那就想什么都别管好了。要是偶尔想想自己在哪个class倒也无妨，只怕光想这个，就太无趣了吧 阶级....和格调我很容易混淆...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格调才会有阶级的差异?人是崇尚个体的
并且上帝赋予人类复杂的情感这就必定导致个体的差异...........阶级的产生就代表着差异这表现在情感,社会地位,金钱等等..但就阶级而言他们没有本质的区别是不同认知的碰撞和冲突.上层的高高在上底层的自得其乐. 至今仍然铭记着DOCTOR CHIVAGO这部电影，昨天看到了英文原版的书。这部电影把我认为在人类社会中永恒的东西表达非常彻底：爱、音乐、战争。尤其是战争、彻底把CLASS打破，在饥饿和死亡面前，所有人都平等了。
美国自从南北战争后就再也没有经历本土的战争了，（911不知道算不算？）真幸福，所以就有了如此清晰的CLASS。
浅见，还是回家看看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