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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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们的稿债,不记得了?怎没人催我?你们已经烂泥扶不上墙了,很好嘛。
噗通打开,这罐草气密性没问题。意味着做出来时隔 40 年,它还是新鲜的。
就像考古队打开一个古墓的感觉:哪来的甜甜红酒酵味,混杂一丝硫化氢、臭鸡蛋、泥土苔藓的味──那是如梦初醒的味道。
烟草已陈放得很柔顺,捏起来摸上去一点脾气都没有。边抽这草,边读《道德经》是不是很登对?
嗅过一会酵味,取出一斗的量稍微醒一醒。余下的整底取出挪到宜家玻璃罐中。老草一旦打开,里面的水气便会和铁罐热烈反应,产生铁锈的味道,草吸了这味便要打折扣。玻璃罐挪空调房中,打开一点口子吹 15-20 分钟散散水气盖上。偶尔想起,便如此打开一下,把它养出来。
开抽!
虽肯定偏湿,但还是很好点。烟气极大,密度依然很高,不虚胖。顶级的老草都是这样。
大约是刚美美吃了一盘猫山王,这草抽上竟没觉得臭,也没太感觉到那股 “新疆女人的臭狐味”。
抽下来,中正平顺,符合往日经验。老草第一斗究竟应不应该尝鲜?我历来觉得哪怕第一斗会有点 “起床气”,也是值得体会的,这是一罐草开出来整个生命周期的一部分,错过了也就错过了。
一路走来,从一开始的厚实焦糖布丁味,慢慢有了走在 Marrahkesh 迷宫般市集的记忆浮现:香料味,皮革味,地上驴马的粪便味,路边小吃店的羊肉塔吉锅味,阿拉伯男子白袍下的攻击性体味,蒙头阿拉伯女人走过留下的野性的荷尔蒙味,好像还有那个迷离眼神 ...
越到斗底,就越好抽,干干爽爽痛痛快快的。钵底出甜,那股英式巴尔干抽到底部那股很轻盈没有质量、很干净没有杂味、很抽象毫无多余细节的特殊甜味。
然后突然抽不动就一切结束四大皆空了,倒出来白花花细细的锦灰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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