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标
- 注册时间
- 2015-4-24
- 最后登录
- 2015-6-22
- 生日
- 1972 年 4 月 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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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烟斗足有12年之久,来来往往搞了不少斗、买了不少烟,但这十几年基本处在激烈亢奋跌宕破碎的交际氛围中,房地产业就这个吊样。烟斗的繁琐决定了很难持续使用。所以这些年的斗也好、草也好,常常是处在偶尔临幸多半冷宫的状态。最近忽又心血来潮,抓了只好登斗回来,顺便弄了些公鸡、965、睡帽、红鸟之类大路货。抽着抽着,突记起抽屉里还有一盒什么草,翻腾出来一看是盒大卫杜夫蓝圆盒英式风味草,盒子已经生锈,记不起何时买的了,心想这草肯定干成灰了,准备扔掉。但好奇心就是这样,端详良久还是决定打开,一摸,嘿,还是潮呼呼的,行,能抽。填烟(我填烟的方式有点特别,喜欢捏成松软一小团快速填放进斗,这样不用填满就能挤在斗口,而烟丝下方尚有很大空间,不用吸很久、燃烧也很彻底、后端纯净无烟油味),照例前几口就为了烧平烟丝压斗用的,没想到入口就一丝冷冽的甘甜,烟气白净非常,什么感受?像江南女子送过来一记意外香吻般非想非非想,被动非被动,口舌生津,美妙飘忽。之后的二十几分钟,吸的很随意,甚至故意停上一会儿等待断火的濒死一刻,结果吸上去的时候火依旧那么柔、烟依旧那么白着、燃着、飘忽着。不知怎地就想起十七八年前杭州的那段生活,头发尚在、青涩如梦、烟雨迷离、虎跑满陇、狮峰九溪、以及那一场难忘的争执、、尘封的老烟已不知年代、尘封的年代已不知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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