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斋 发表于 2007-7-8 15:04:14

从村长、长老,到跟我一样的等待签证者,看到这么多关注,让我很感动,也感到诚惶诚恐,我想我只有更用心地做烟斗来回报。
我这人随意自在且时间观念差,经常是睡到自然醒干到精疲力竭止,基本没有白天黑夜概念,多长时间能出来一只斗基本没什么谱,从来不考虑工本方面事情,除了做手工挑剔其他事情大都采取得过且过态度包括人生态度,爱挑毛病且自以为是,绝对不是块做生意的料。我经常觉得自己很像一块鼠李疙瘩,难成器物且很难使唤,有得人喜爱之处又让人感到头疼。因为这,经常遭到老婆批判却始终未被弃。
我会努力尽快整理出些图片来让各位批判,以不辜负期待但我还是不敢承诺明天或者几天就能拿出来,我的承诺只会增加失信额度这一点老婆是最清楚的。
stein 长老的回帖我读了很长时间,翻来覆去好几遍。很感谢stein 长老用心回复,所以不敢容忍有理解方面的差误,但还是觉得不能完全理解透彻。
长老关于「工匠」與「藝師」的论述我认同。我本人有向「藝師」方向努力的愿望并已为之着努力着,但自己能决定的也仅仅是个人的态度和努力程度以及能拿出的客观实在物,至于别的都是自己不能左右的,只能任其自然,包括烟斗的价值价格,事实上目前我还无力决定自己烟斗能卖出去的价格。如何给自己定位还不是当下考虑的重要问题,我想这应该是个变数,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不必斤斤于此。
“能做出一支好煙斗的,不定能做出一百支好煙斗。”长老这话说得很经典,对此我的感触也很深,也是我日常投入时间精力最多,最绞尽脑汁的事。关于何种形制属谁的问题我倒觉得不必过于在意,如同我们不在意西服不是我们的国服,穿在身上并未产生民族自卑感一样。
获得制斗材料方面应该是让我感到幸运的,出行不足百里就能面对堆满一屋子一屋子如小山般的鼠李原生态根瘤,装入袋中的切块;从新鲜料到各种年份的都有。理论上我可以从中任意选择但实际上我现在还不能,主要是因为面对原生态根瘤时我还没练就“入木三分”的法眼,参赌多输,已经交了不少学费,越来越胆小了。每看到出色的疙瘩还是克制不住要蠢蠢欲赌:再赌一次疙瘩验验自己的功力。这时会有很刺激的快感,谁也抵挡不住的快感。更多时候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已切好的料快种选择,但仍有风险在里面,打眼的事是常有的。吃一堑长一智吧。
stein长老最后的四点观点非常值得我重视,并努力付诸实践,容我慢慢消化吧。

再次谢过给于三味斋关怀关注的村友!

台北應某 发表于 2007-7-14 11:15:59

樓主的文字美 心態好 加上長老的精闢回應
這文章看起來真舒服

三味斋 发表于 2007-7-15 02:04:35

前几日得村友战地钟声先生在别贴提供的链接(http://www13.plala.or.jp/saci/index.html),看到了日本制斗家岡村幸男制作的烟斗,感触颇深。先感谢战地钟声!

之前所见大都是欧洲各家的烟斗,所受影响也较大,但不过是临摹仿制揣摩,没有产生共鸣之处,隐约感觉到了些文化和审美上的差异,总有一种感觉是欧洲人的烟斗是为欧洲人设计的,拿在东方人手里却很难融入到东方人的生活,这感觉有点像东方人戴了西方人的礼帽——一种具鲜明地域文化特征的东西被移植到另一种文化氛围中,无形的隔阂还没有被消除掉(这样认为可能很主观)。

读岡村幸男制作的烟斗有一种亲近感,或许有来自文化上的渊源故,毕竟日本文化的根在中国的汉唐文化。岡村幸男的斗造型更少些约束,线与面的处理更显随意自由,虚静内敛,奇正相生,讲究关系的呼应,他的斗让我理解到了些许东方韵味,或许那种亲近感来于此吧。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但说不清楚,还很朦胧。比较强烈的感受是:烟斗还可以这么做!

受岡村幸男启发,按自己的肤浅感觉尝试制作了一只烟斗,就是下面这支,自我感觉还是拘束,没能放得开。很希望能借此抛砖引玉,得村友就东西方文化下的烟斗发表见解。



下面这支可算是放浪形骸了。这只斗简直就是我个人写照,自由,随意,在意内质不在意外形,常常为了一些自以为重要的东西而牺牲另一些真正重要东西。或许别人看着顺眼了会很喜欢,也或许看了不顺眼会很讨厌,不会甘于平庸,这只斗就是这么有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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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三味斋 于 2007-7-15 13: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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