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煙
不知咱村子裡是否可以談論鼻煙?
不知各位村民煙友同好們可有吸鼻煙的嗜好或是經驗談?
我很期待的想知道.在此先行致意 小村本来就是大家相互交流长见识的好地方。作为利用烟草的形式,鼻烟(Snuff)和烟斗有着不少相似之处:如烟具既有实际用途,也有艺术收藏价值,经久耐用;都是比较健康的吸烟方式等。小弟手上有一期 Esquire 香港版杂志,就把玩鼻烟列为三大刀仔锯树赚钱收藏之首,其后才是藏笔和藏葡萄酒。小弟会尽快把其中介绍 Scan 上来给大家参考。
对于鼻烟,小弟所知极少,甚至没有“亲鼻”嗅过是什么滋味,还请大哥哥Stein给大家介绍其中有趣经历。
《君子杂志》有关鼻烟的简短介绍
摘自 Esquire Magazine Hong Kong;July,2000,170期 P42仅供参考:
http://www.pipevillage.com/images/forumpics/snuff.jpg
图片上的鼻烟小弟在离上海很近的周庄见过,是用很细的笔全手工伸进去画的,价格居然十分便宜,可能是太多人会画的缘故,所以不是名家的作品估计是没有什么收藏价值的,但确实感慨它的做工,外国人的东西做到这个份上估计是天价了.
鼻煙的故事之一
鼻煙的故事之一(兩位德軍的鼻煙故事)1991年,我在歐洲工作的時候,在許多小雜貨店、火車站裡面的小賣貨店,看到許多種類的鼻煙。形形色色,琳瑯滿目的,風味不下幾十種。
有巧克力的、蜂蜜的、咖啡的、薄荷的、肉桂的、荳蔻的、麝香的、櫻桃的、芒果的、柑橘的、西瓜的、葡萄的、萊姆的、威士忌的、玫瑰香的、百合香的、紫羅蘭香的、松木的、…..種類繁多,就像是女仕們用的香水香精般的浩瀚。
當時,由於我沉迷於煙斗和手捲煙的世界。在瘋狂採購的情形下,對於相當便宜的鼻煙,就沒多費心思去嘗試了。
直到一次和大夥兒去一位德國同事家,渡為期五天的聖誕節假期時,跟他的父親一起抽著煙斗閒聊著,不知不覺的話題就轉到鼻煙上了。原來這位令尊大人在二次世界大戰時,是服役於德軍潛艇。他的鼻煙史,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鼻煙,一如煙斗、雪茄、捲煙,都是用菸草作原料,可以解煙癮的。他說服役時,在不許抽煙的情況下,鼻煙是最好的替代品。他身邊總是放著一盒鼻煙盒,供隨時取用。尤其是漫長的潛艇生活,鼻煙讓他和袍澤們渡過許多焦躁煩悶的日子。他說:處在狹隘的空間裡,呼吸著污濁的空氣,隨時緊張的等待接敵作戰。再怎樣經過鍛鍊的軍人,也不容易熬日子,情緒都會便得焦慮又火爆。一起享受一盒鼻煙,成為袍澤兄弟鞏固情誼的好法子。不過戰爭結束,開始工作後,他就停止吸用鼻煙。因為打開鼻煙盒,會讓他想起戰爭的恐怖和瘋狂。聽他說完,我們都沉默的抽著煙斗不語。直到令堂大人端出一鍋號稱熬煮了六小時的稀飯時,我們才在哄堂大笑中轉換氣氛,重新享受溫馨的聖誕假期。
我的這位德國同事,也曾經服役於德國陸軍特種部隊。他也是用鼻煙渡過服役的煎熬的。他總是建議我試試,我總是說:過一段時間再說。
他介紹:鼻煙確實可以解除煙癮的。你可以先試試較淡的品牌。打開煙盒,用拇指和食指捏些出來,擠壓一下,讓它留在拇指上面。然後先用左鼻孔吸一下,再換到右鼻孔吸。剛開始,會讓你打噴嚏。幾次以後習慣了,就不會打噴嚏。不要太用力吸,不然會衝到腦門上,讓你頭昏眼花。還有,記得擦鼻子,不然旁人會以為你長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千萬要記住!我還是說:過一段時間再說。
他講述,以前在新兵訓練中心受訓時,或是在演習時,許多抽煙的同袍都隨身一盒鼻煙,平安過日。而我總是認為,我當時的工作或是生活,沒那麼的難以忍受。而且,我有許多的好煙斗和好菸草相伴。再說,我經常要去銀行。如果一不小心,讓我經常光顧的那兩位美艷動人又未婚的銀行小姐,看到我的鼻頭髒髒不乾淨,就不好玩了。所以我就一直沒動吸鼻煙的念頭。
一直到後來,我去了一趟俄羅斯,對鼻煙的觀點才大幅逆轉。不過,那又是另一個話頭了。
2002/3/8初稿
2002/3/11 二稿
鼻煙的故事之二
鼻煙的故事之二(俄軍的鼻煙故事)1998年初秋,我受命赴俄羅斯開擴市場,有幸旅遊莫斯科和聖彼得堡兩座大城。印象極為深刻的,是在一個莫斯科的夜晚,我初次享用了鼻煙。
話說在莫斯科的一晚閒著沒事,我和同事一起去觀賞著名的莫斯科馬戲團表演。馬戲團確實名不虛傳,各項驚嘆的精采演出,都讓人目不暇給。
中場休息二十分鐘。我們到外面走走透透氣,只見許多洋娃娃纏著爸媽要吃糖果和玩具,年輕男女則是排隊要買冰淇淋或是蛋糕飲料。我們都不想要,所以就到樓外去,打算抽根香煙。
當時,樓外有三三五五的人群,已經在抽著煙聊著。我們挑了個角落,點上長壽牌香煙。這時走來了三位俄國大兵,比手畫腳的想要跟我們以物易物。他們抽的是正宗的俄羅斯香煙。(就是煙絲只有一半,其餘是硬質空煙管的那種。)我早就想試試這種據說很辛辣的香煙了,當然說好。一支換一支。我的同事眼尖,看到其中一位是在吸鼻煙。當場就要求也要吸吸。這位大兵很豪爽的伸出手來,遞出鼻煙盒。那是一個雕刻極其精緻的白蠟質煙盒。我們各自取出一些鼻煙,左鼻孔吸吸,右鼻孔吸吸。霎時,淚水與煙粉齊飛,眼珠共鼻頭一色;還把煙盒給打翻了。三位大兵哈哈大笑,大力的拍打我們的背。我們覺得不好意思,把身上的整包香煙送給那位大兵。沒想到那位大兵居然很客氣的說,要拿那個煙盒交換。結果我的同事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獲得一個精美鼻煙盒,成為這次遠赴俄羅斯的無價紀念品。下半場馬戲開始,我們五個人自然坐在一起,比手畫腳的速度與笑聲,與場中小丑們的演出相互輝映。真是一個美麗的莫斯科夜晚。
隔日,我們在街上,開始注意哪裡在賣鼻煙?可惜尋覓鎮日,只找到英國Joseph and Henry Wilson公司製的 Medicated No.99和Dr. Rumney’s的Mentholyptus兩種。
回到工作崗位後,不時取出吸用,同時也送一些給同事們吸吸好玩,看誰的噴嚏聲大、次數多?逐漸的,自己習慣於鼻煙的風味,也不會打噴嚏了。後來發覺,鼻煙確實可以解除煙癮。尤其是在不能吸煙的場合,好比說搭乘長途飛機或是在汽車上時,在禁止吸煙的餐廳、辦公室裡,鼻煙確實是很好的良伴,香煙的替代品。
閒暇逛古玩市場時,捎回幾個小巧的葫蘆瓜。削去頂部,倒出胡瓜子,刮除內膜後,放入些許鼻煙,用葡萄酒瓶的軟木塞削出頂蓋蓋密,就是一個上好的鼻煙壺了。請手巧的女同事綁上幾個吉祥中國結,霎時成為眾家同事損友們相爭強奪硬索的寶物。
2002/3/24 初稿
2002/3/25 二稿
非常有趣的鼻烟故事,感谢 Stein 兄和大伙儿分享!
有机会一定要试试鼻烟究竟是什么回事 你们说的太棒了!我就是一个鼻烟爱好者!这玩意挺过瘾的!真他妈的爽!就是不知道对人的身体来说!是卷烟有害还是鼻烟有害呢!你们能告诉我吗? 烟有好有坏,味有浓有淡,能辩味的是内行,不择烟而抽的是大方之家......卷烟,雪茄烟,鼻烟,烟斗等均为兴而取之.烟有害,有人说吸一次烟(或一根)少活五分钟,你信吗?
既是兴趣,不去管它了......平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