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的叶子
入冬了,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但对于斗客而言未必不是好事。蜷缩在温暖的沙发中,一段优美的旋律,一斗芬芳的烟草,似乎这种享受较之炎炎夏日,有更妙之处。实在是想不起来,哪天冒昧地闯入这里。在网络上游荡是我喜爱的消遣,如同信步于繁华的闹市,走马观花一般,却不投入。只是偶然推开一扇门,却发现里面难舍的美景,不禁留连忘返,待突然发觉,已过了数月。
很想抒发一下现在的感受,却苦于没有Stein长老美妙的文笔,也没有Leslie村长高远的境界,每每念及自己乃一愚钝之人,不尽苦闷。这苦闷便是一种非常不佳的状态,须摆脱它。无奈只能用我拙笨的手,摩挲精巧的Castleford,轻嗅这芬芳的气息,塞神仙去也。
记得最早接触烟草,是在两年前(不要问我“香烟”是什么草,我好大板砖伺候),记得当时没有烟斗,是卷着吸的,忘了是什么牌子,只记得两口之后,末了还很傻的想:这老外身体就是好,这么烈的烟,也能吸的悠闲自在。呵呵!
大约半年之后,我有了第一把斗(BBB亮漆斗)和一包 spring water,好激动的,就象小时侯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想炫耀一下又怕别人抢了去,那可是我的宝贝。只敢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拿出来把玩享用,而且事后还要打开所有的窗户通风,以免LD发觉。当时我还有二个“好习惯”,就是很喜欢用空气清新剂和嚼口香糖。
随后就来到了这里,添斗、交友,不亦乐乎……
要说呢抽斗便抽斗,实在是没有也不应有许多的理由,但如果说我是无意识状态下选择烟斗并且去抽斗,未免有些悬乎。试着找找理由。或曰“我喜欢”,有理!长城干红掺入雪碧、白开,喜欢也无不可:但若在9*年的波尔多中掺雪碧、白开呢?我不知道,或者不想知道。或曰“有风度”,有理!西装革履的我,配上一支精巧的dunhill,oh my god!好有型的说,但若在闹市中叼着dunhill,似乎和我当年长发披肩,格瓦拉放胸前的形象某种程度上有一点……微妙的吻合之处吧。我早已过了长发披肩的年龄(虽然有时候会微笑着会回忆起他或她),却也不想叼着我的castleford走在南京路上,虽然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拉风,呵呵。
不知村友中是否有对玉石感兴趣或有研究的,我不是玩玉之人,但我知道玉器一般分为三类:挂件(毋庸多说)、摆件(一般较大,摆于案头欣赏)、还有便是手件。所谓手件,一般是选品象较好的籽料(在此就不多赘述,以免“跑蹄”8)),然后以一个小故事(如松下问童、麻姑拜寿等)或小动物(如松鼠葡萄、马上封侯等)为素材进行雕刻。手件的普遍特点是追求手感:合手、光滑、细腻(好象说着有些暧昧哦,表骂我!)。比较一下,一支工艺精湛的烟斗是否会带来此种感受呢?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挺爽的。
当然喽,烟斗是用来抽的(实用主义)。抽什么好呢。大麻?不知会带来什么感觉,很好奇,不过……还是算了。茶叶?陆圣人要骂我了,“煮鹤焚茶”,大大不敬。都免了吧,还是这些草吧。
感谢先人发现了这芬芳的叶子,让我以一颗感恩的心去感受那春天的点点青芽,秋天的片片黄叶,有丰收的果实,甚至那初恋的难以描述和童年的草木灰味道……我知道这些是我的,只属于我。任谁,用什么方式,都无法将她带走。
我虔诚的感谢一切,有可能的话,这些芬芳的叶子,会陪我度过许多只属于我的时间。
村子三岁了,想祝福她,想写点什么,可惜少小不学,以至才疏学浅,为时已晚。
2004年12月2日于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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