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幻境
烟云幻境我梦中的女孩,能和我一起逃开城市的喧哗。我梦中的女孩,不会害怕和我到海角天涯。那里尘世优雅,仅剩下烟斗和紫砂。那里的生活无非是耕地和一方篱笆。没有人烟的浮夸,只有云和风呐。当我问你是否爱我时,也许你会这样说:“这是个复杂的问题,我想用一生来回答。现在,你准备好倾听了吗?
二零一一年除夕,我早就料到会是烟斗陪伴我走完那年最后的夜里,不过我没有料到那个住在我楼下的邻家女孩已经搬家。父母问我怎么一直没有和她表达,我说我对她的也许不是爱吧?现在,她已经搬走了,我该松口气了。因为爱情,我再次哭泣.....为了那惦记了十年的她。
十年,我没和她讲过一句话。纵使她和我是初中同学也罢。想来,她怕是忘不了初中我欺负过她....但她并不知道,那个年纪,因为喜欢又羞于表达,才会用这种不成熟的方式表现自己。我写过两封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和朋友说,她不原谅我,她还是一如既往地顽固啊。朋友说:“也许,她在乎的人伤害了她,所以她记忆犹新,不愿原谅。”或许是吧,前尘往事,以后只有因缘才能把我和她牵挂。
究竟爱不爱呢?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说法,但我知道自己对她不是这种感情。偏偏,又赶上王菲在春节晚会上唱着《因为爱情》,我的心便像被针扎一般地痛苦。
于是,尝试用烟草麻痹自己的神经。但过后的梦中,依旧浮现出她的身影。梦里我夺路而逃,却怎么也逃不掉她的目光。因果报应实现了,我是如此痛苦,却没办法做任何补救,没办法找到她,没办法说一句话。
在自己习惯的沙发上落坐,慢慢点着烟斗。我现在只抽一种烟草,那种带点肥皂的味道对我有种特别的吸引力。朦胧中,我依稀看到,一个金发的女孩站在我的眼前,还是那熟悉的小麦色头发,熟悉的两股长辫,熟悉的灰蓝色眼眸。
以前,她在我的幻境中出现过。那时我为了追逐她的去向,追到了云南的北边,在神山卡瓦格博的脚下念着经歌。结果,云雾散开,神山露出了真颜,我恍惚看到她登上了往盐井方向的班车......
“等等我!”我发疯般跑向那辆面包车。但,司机出奇地没有听见我的呐喊,车绝尘而去。我赶紧拜托朋友,开车去追!但朋友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地笑:“你一定是太累了,今天没有往盐井的班车。”我喘着大气,指手画脚地喊着:“就是刚才那辆!那辆面包车!刚刚过去!”朋友耸耸肩膀:“不好意思,刚才真的没有车经过,不然这么小的路我会看到的......”
那个瞬间,我茫然了,走出朋友的旅社。看到那车拐到下面的山路上,很快就要被山挡住了。在一车藏族同胞们的车里,她的头发是如此明显....
后来,我追到盐井的时候,也早料到不会再有她的踪迹。那里的人说,这两天确实没有班车前往。也许,车在夜里开过进了西藏。我静默了很久才转身离开,她可能根本没存在过,而在以后的生活里,她的梦境幻像也没再出现过。偶尔想起那次经历......梅里的神山下我看见你的妩媚,用目光把你送到雅鲁藏布江的道路迂回。轻轻飞去一吻....雪山的爱恋不是都那么完美,但圣洁得让人落泪。再把藏歌唱起的时候,心里各自想起了爱人...
现在,当我为另一个确实存在的女孩痛苦的时候,她又出现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有说不出的光芒,我在别人的眸里从未见到。伴着烟雾上升回旋,她越发清晰,我能看到风把她衣服吹起,撩拨起皱褶缕缕。她的头发衍生出风的轨迹,我能闻到她的阵阵香气。不过,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她一定不是多漂亮的美女,只是个小丫头,静静地看着你而已。一斗抽完,她已然离开,只剩下我的膛目结舌,回味着那多少年前我追到云南的少女。
只为一个理由,因为爱情。是的,我感受到了,那种眼神相对时的力量。那种力量是那么温柔,却又分外强大,让我不敢看她太久,甚至闭上眼睛躲避。但,心在那时极为愉悦,大脑疯狂回味并捕捉她的每一点踪迹。她的丝袜,裙子,布凉鞋上的搭扣和她的发,在几秒钟内回味了一遍,人就醉了......
于是,我又开始抽烟斗。只要点上斗静坐几秒,她一定会来。或者站在我的面前,或者坐在我的床边,或者看着窗外,或者轻轻哼着动人的呢喃。 这样,我心就平静了,因为她而平静。她永远来得那么轻,无论我是紧闭门窗还是坐看屋外的风景,她都能在不经意间进了我的房,坐着并带着平静如水的表情看我抽烟,时不时用手拨弄下烟雾,时不时在起风时轻轻拉开窗帘。
那日,我终于打破沉静:“你是谁?”我为这三个字酝酿了很久。她眨眨眼睛:“我是你的宿命。”依旧是那么温柔,虽然这种回答带着很强的压迫,宿命是最可怕的东西,你根本逃不掉,只能等着它的发生,那是你的命运早就确定好的东西,你无从把握.....我这么想着,却被她的声音所感动:“什么是宿命,是.....是爱吗?”我唐突地说出这句话,心中懊恼不已。她的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略想一下,说出了世界上最温柔的话:“是的,你注定得不到的,是你不该有的,而有些东西,注定是你的,你会追逐我,直到天涯海角。然后,那种辛苦过后,等待过后,我们会在一起,那时你就明白什么是爱了。”恍然,她的影象已经模糊,我赶紧抄起打火机续点烟斗,当烟云朦胧时,她却变得格外清晰。她嘴角一笑,很阳光的感觉:“不要着急,你的烟已经到底,我快要离去,但不必慌张,你我总在一起......”“但是!你不在这里,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真实存在!”我打断她的话呐喊着,明显情绪失控。她却不温不火:“要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并不是你摸到看到就是真的,而现在在你心里,我就是现实存在的。”她顿了一下,我慌忙看了看烟斗,已经快熄灭了。
“记得,即使远隔千里,有情人终会相聚。”她微笑一下后随着烟斗里烟丝最后的挣扎消失不见。
我拿着烟斗,不知不觉间已经站了起来,回想起这两年的光阴,我只晓得挣钱,以为这样才是出人头地....又有多少次和家人吃过饭,多少次在电梯里遇见她时找不出一句话,多少次打开电脑就谈生意,又有多少次在沙发上痛苦辗转,被寂寞折磨得心力交瘁,多少次再也写不出文章......而这一切过后,我发觉我从没快乐过。
要知道,被别人告之宿命是件多么残酷的事,但我现在却很温暖,因为我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不会孤单了。当夜做了个梦,和邻家女孩没关系,梦里的她就是那一头小麦色的头发,活泼地跑向远方,远方的山上,似乎有浑然天成的万字标记。那个梦是如此地清晰,如此地温暖。梦醒以后我努力再睡去,却没有再梦见什么.....当窗外鸟语嘈杂,阳光明亮后,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想起了这个梦的点滴.....山上有浑然天成的万字标记..那应该是神山冈仁波齐,我明白了....
是夜,我依旧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把烟斗点燃,烟丝静静闪着红光,透着温暖的火焰,她却没有再来。这次,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看来想再与她相见,我必须上路了。或者,会在现实中邂逅自己的她,自己的梦呢.....
喃喃间自语:"因为牵肠挂肚,所以爱...."下面的话竟然听到,她的声音和我同时响起:“因为爱,所以牵肠挂肚。两句话,都对。” 烟醉
酒醉
情醉
因为爱
所以牵肠挂肚
因为牵肠挂肚
所以爱 好长一段文字,真费眼睛啊。。
楼主写得不错,发自肺腑地……
其实我是想说,我没怎么看懂~~~ 找机会把它写成剧本,拿给张导看看。 有一种幸福叫忘却;忘却忧伤,忘却烦恼! 忘却掉刻骨铭心的伤痛,忘却掉痛彻心扉的感情。可是,能忘吗?~~~
有一种温暖叫回忆;寒冷的冬夜,点燃一斗965,往事浮现在脑海里,无论当时是微笑还是哭泣,都会在心里闪烁~~~
有一种借口叫年轻;可以不珍惜时光,不珍惜爱,不珍惜一切来之不易的东西...好象所有的轻狂,所有的不羁都可以在这个阶段找到理由~~~
烟草的味道~~~淡淡的,绵绵的,却感觉到一种细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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