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照片里一位背白色包包的学生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烟斗以及烟斗文化我不能算是斗友
会展两天时间里是受聘去会展现场做翻译的
所以你们看到的我和几个很小的同学
都是来自海南的大学生
由推荐去了第一届中国烟斗展做翻译人员 为了迎接下一次斗展~~~~强烈呼叫在村里的村民,不懂英文的同志,老的、不想学的、没翻译的、有钱的、快找翻译。年轻的、没钱的快苦学英文。。。。。。 哎哟,美女呀!在村里很少见到年轻漂亮的mm,尤其是第一帖就把照片贴出来!勇气可嘉,望村中兄弟们口下留德,并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多多褒奖,不要怕昧良心~ 回楼上的几位朋友,我真的现在开始学英文了呢:L ,那女孩子给人印象很深,叽叽喳喳的,很单纯的那种类型,下次斗展希望还能见到你:handshake
“烟斗郎”在第一届中国烟斗展(一)
2009年12月5日、6日,让我们有机会在海南,与一些国际烟斗大师们进行了最近距离的接触。Tom Eltang、Anne Julie 这些在我心中充满光环的名字,该是什么样的人?“烟斗郎”怀着学习的心情,参加了展会。展会门前各个国家的国旗让我们感到世界的距离如此的近。门口Tom Eltang 的铸铜烟斗雕塑,如同一个纪念碑,记载了这个日子,这件事情。展会上展出的近千支制作精良的烟斗,不同的色彩,不同的装饰附件,不同的表现形式,不同的内涵风格,相同的是每支都融入了制作者智慧与热情。他们的从业时间长则几十年,短则十几年。在他们的面前我们就像个小学生。
其中一位来自德国的烟斗师,是我展会上认识的第一个外国斗师,因为他雕刻制作的石楠镂空烟斗,视觉冲击力很强。不但有很好的视觉表现力,也能很好的解决散热问题。这位斗师说他的每支烟斗都要制作将近两周的时间。这点我是相信的,我能想象的出在雕刻的时候,偶然的失误会造成什么样的心里压力,而又要像个勇士鼓足心气重新做下去。
“烟斗郎”在第一届中国烟斗展(二)
坐在身边的Tom Eltang是个很开朗,透明的人,小时候的一次车祸和叼着烟斗的父亲,使他成为了进入烟斗制作行业最年轻的人。四十年的制作经验,使他深入的理解了烟斗的平衡,也更好的诠释了烟斗。在他认为:烟斗不是艺术品,应该定位于手工艺品。可是制作烟斗时的感觉、心思、状态与进行艺术创作是毫无分别的。所以我理解Tom Eltang就是一个不把烟斗作为艺术品的烟斗艺术家。做烟斗的收入只能是比建筑工人略高一些,但是这确实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
——Tom Eltang
2000年以前,知道我的人并不多,做烟斗也很艰难。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这都要得益于互联网。 ——Tom Eltang
什么斗型最好用,那就是它了。(连续从包里掏出五把右面的小锤子)简单的,小巧的,轻便的。因为……(摘下了自己的假牙)
——Tom Eltang
白天很多朋友来找我,我能专心做斗的时间就是在晚上9点到凌晨1点,1点必须要回家,不然,妻子该打电话了。
——Tom Eltang
每个月我总是先要做出十几个传统型的斗料,再一起染色,一起打砂纸,一起配嘴。只有当我状态特别好的时候我才会做自由式烟斗,状态不好的时候,我就干不用脑子的工作,打砂纸和抛光。
——Tom Eltang
我不喜欢纸烟,简直太难抽了。我喜欢烟斗,每支烟斗用了一年半左右,妻子就会提醒我,太臭了该换了,我就再为自己做一支。
——Tom Eltang
我觉得中国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烟斗,这很好。美国人是在用烟斗,而中国人是在玩烟斗,这很好。
——Tom Eltang
“烟斗郎”在第一届中国烟斗展(三)
初见 Anne Julie 很难相信他是年愈70的老人,她太热情洋溢,太活力如火。一席紫色的蚕丝披氅,有中国大唐的风韵。一幅紫色的镂花眼镜,让人感到她那不老的如花的心。Anne Julie 对于烟斗的看法和 Tom 不同,她认为,烟斗是艺术,是一种艺术的表现形式,她的木雕花型烟斗独树一帜,蕴涵着生命的激情与活力。
展会上看到三支他的木雕花型烟斗,黑色如碳的木托上,拖着三支深褐色的花朵,花朵上面装饰着银色的树叶。我一度以为那是用金属染料染上去的。Anne Julie 告诉我,那是白金的,我真的难以掩饰我的诧异。其中一支烟斗上每个白金的树叶,姿态形式均不相同。也就是说,是依型分别铸造的,可它们又是如此的贴合,看不出一点镶嵌的痕迹。
我冒昧的问 Anne Julie 这是怎么做的,她微笑的说:“这是需要你一生来学习的。”
Anne Julie 的画非常抽象,但让人很容易看懂,恬淡而自然。山间、农场、草原、村舍,流露出她对自然,对生活的热爱。
听她讲话时,看到她最多的动作就是指着自己的心。这个动作不需要翻译解释,我们就能明白。她是在告诉我们:绘画、烟斗、生活都是源自内心,源自她内心的爱。
老太太的画真美! 非常感谢海南大学的几位翻译,帮我们翻译乐很多。 自我迷恋的绘画与烟斗趣味